“我看不见你的伤口到底在哪里。”喻文州接过杯子。
“你从……腰旁边开始找,”黄少天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,“空手,差不多摸到了我再告诉你上药。”
喻文州于是往后退了退,坐在床边,估摸着差不多是腰的地方,伸手一摸。
有点软,挺有弹性的。
黄少天:“……”
喻文州:“……”
黄少天:“你觉得……那个是腰吗?”
喻文州:“……”
“讲真,你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实验室里的制冷管道怎么走,我只是一个正常体型的成年男人,应该更好记才对。”黄少天忧虑道。
“实验室地形我做了不少准备,”喻文州实话实说,“而你的身体我现在不怎么熟悉。”
“……”黄少天感觉他们的对话有点奇怪,“你再把手往上移……再一点……好了差不多就这里,现在开始往左边挪。”
喻文州听着他的指挥,用手指缓慢地去感受那光滑温暖的皮肤。他很快就摸到了伤口的边缘,那里微微湿润,渗着鲜血特有的黏腻感,等到往更中间的区域涂药时,对方的肌肉很明显地在他的碰触下绷紧了,可见痛得着实不轻。即使动作已经尽量放轻,他仍有种正在裸露的血肉上面翻搅的感觉,几乎无暇去计算对方的伤口到底有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