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罗王离开后,秦广王与魏长泽也没在继续聊这感性的话题。

秦广王拿出棋盘,道:“我观你心不静,若不见上一面怕是放心不下。你我对弈如何,咱们就在这里等着侄子的道来?”

魏长泽拿起一枚黑子,首先落下一字,道:“固所愿也,不敢请耳。”

秦广王接着下了一枚白子在黑子的旁边,感叹道:“千年了,除了你,再也没人肯陪我对弈了。”

魏长泽笑笑不言语,而是专心的下起了棋。他可不敢不专心,他家大哥的棋艺是冥界最拔尖的,他若是不想被虐的太惨只能全力以赴,可就是他全力以赴十盘能胜三盘已是侥幸。你说这样的战斗力,有几个人愿与大哥对弈?

时间晃眼而过,眨眼就过去半天了。下响,正在专心下棋的两人同一时刻停下了手中的棋子,神色充满着期待。

来了,他的儿子来了,他能见着儿子了。

来了,他的侄子来了,能见见二弟的崽子长什么模样了。

二人已无心下棋,秦广王一挥袖,空中便出现了三人的身影。三人正是阎罗王与忘羡二人。

看着镜像中潇洒恣意的少年,魏长泽觉得双眼发涩。

秦广王出言道:“二弟不见他,可是为了不影响他的道蕴?”

魏长泽颔首:“正是。原本我与他缘分已尽,谁曾想我与他的缘分还能再续?只是如今我与他到底是阴阳相隔,现在又何须打扰,待他有所成自有相见之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