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者,诡道也。

岁山到底是比他接触过的女人多,取人之长补己之短,方能相得益彰。

他又孜孜不倦的请教了岁山一些问题,岁山对答如流,他也如茅塞顿开。

待岁山离去之时,他眸色温善道:“若我没记错,再过几日,便是你的二十二岁生辰?”

岁山一愣:“是。”

“家里的规矩,暗卫到四十岁恢复自由身,我向来赏罚分明,你这几个月立下不少功劳,待你生辰过后,便去皇宫找我兄长要蛊铃。”

说罢,司徒声便转身离去,倒是岁山傻站在原地,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
蛊铃可以控制他们体内的连心蛊子蛊,若是将蛊铃还给他,便相当于提前放他恢复自由身。

从此他便可以为自己而活,再也不用藏在隐秘的角落里随时待命。

岁山脸上,落下两行断断续续的泪珠,他哽噎着跪了下去,对着司徒声离去的方向叩了两个头。

林瑟瑟在嬴非非的院子里,整整待了三日之久,这期间院门紧闭,两人足不出户,也不知在院子里筹谋些什么。

正当司徒声准备撬门硬闯时,那院门终于打开了。

这并不是林瑟瑟第一次穿红衣,今日却惊艳的令他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
她额间一点金色花钿,如墨青丝绾作流云髻,樱红的唇瓣上,涂着红梨色口脂,瓷白的贝齿轻轻咬住唇瓣,勾的人心中作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