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嬴非非是真的凄惨便也罢了,瞧陆想刚刚出府时,还有心情笑着揶揄他,便知那信中所说皆是虚假。
什么食不下咽,瘦的脱形,倒不如说是嬴非非想见林瑟瑟,陆想便写了那封信来诓她回来。
“你该庆幸你的腿足够长。”
不然,他吐得就不是陆想贵的要死的绸袍,而是陆想那被门夹过的脑袋。
说罢,司徒声便从容不迫的迈步走进陆府,徒留下陆想一人站在风中凌乱。
他隐约记着,某人在两个多月之前,曾信誓旦旦的说过——你且瞧着,若我亲近她,往后我司徒声的名字倒着写。
说好的生死之交呢?
陆想愤恨的想道,果然男人的嘴,都是骗人的鬼。
不出司徒声所料,一个多月不见,嬴非非吃的珠圆玉润,俨然要比没怀孕之前还要富态不少。
林瑟瑟见她笑容满面,并未有甚异常,总算是放下心来:“非非,你准备什么时候和陆想成亲?”
一提起这事来,嬴非非就有些犯愁,她母后和皇兄都已不在人世,她本想为母后守孝三年,待三年之后再嫁给陆想。
陆想体谅她的孝心,自然也愿意等她三年,谁料就那日在斋宫温室中,与陆想有过那一次夫妻之实,便一举中第让她有了身孕。
如今守孝三年是不太可能了,她已然怀有身孕,总不能让孩子无名无分的出生。
但就在她没有发现自己怀孕之前,才刚刚拒绝过陆想成亲的请求,现在她是改变了主意,陆想却再没有提过成婚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