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:“留在宫里做什么?和你抢夫君吗?”

他说的‘夫君’是指皇帝,毕竟留在宫里的女人,除了宫女就是皇帝的嫔妃。

可听到林瑟瑟耳朵里,却成了司徒声在说他自己。

林瑟瑟以为他是在用当初婚约的事情,调侃打趣她,她面色不自然的别过头去:“什么夫君,你又没有娶我过门。”

这话说的别别扭扭,司徒声先是一愣,半晌才明白过来,她这是误会了他刚刚所说的那句话。

她听到夫君二字,第一个在心底想到的不是皇帝,而是他吗?

这是不是代表,他在她心中的地位,要比那皇帝高那么-点点?

司徒声抿住微凉的薄唇,望着她的眸色略显复杂。

陆想忍不住打断他的失神:“我说两位,你们能不能等会再花前月下,先看看我好不好?”

他懒懒掀起眼皮,瞥了-眼躺在担架上的陆想,不咸不淡道:“你没救了。”

陆想有些崩溃:“我怎么就没救了?”

难道陆凯给他下的毒,是什么没有解药的剧毒?

还是说,他下半辈子就只能这样躺在担架上了?

司徒声总爱研究些折磨人的毒。药,若是连司徒声都说没救了,那他就是真的没救了。

他绝望的闭上眼睛,正准备吩咐自己的后事,却听司徒声嗓音淡淡道:“蠢都蠢死了,还救什么。”

陆想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