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自以为旁人瞧不出,其实早在南山校场的那次,司徒声便看出了皇帝的小心思。

不过就是想利用嬴非非的婚事做文章,与平阳侯府牵桥搭线,也好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,直到足够与他抗衡。

原本皇帝直接赐婚就是了,偏偏皇帝自作聪明,非要多此一举,用比武招亲的方式将嬴非非嫁给高畅。

如今陆想横插一脚,皇帝自然是会想方设法的让陆想输掉。

按照司徒声对皇帝的了解,皇帝来明的行不通,必定会对陆想耍些见不光的阴暗手段。

他又叮嘱一句:“你自己也注意点,不要乱吃东西。”

见陆想点头,司徒声才放心离去。

虽然陆想没什么胃口,但为了下午的擂台,还是简单的吃了两口。

待他用完午膳,便回了陆家的帐篷。

帐篷里溢着淡淡的茶香,陆父手捧一杯热茶,正端坐在软塌上,一旁则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陆凯。

陆凯不敢顶着这张肿成猪头的脸庞,到擂台上去丢人,索性就直接选择了弃权,没有参加上午的打擂。

而陆父没有心情去用膳,再加上陆凯一个劲的哀求他,请他帮忙在中间说说好话,他就留在了帐篷里。

陆父还是一副对陆想爱答不理的模样,陆凯见陆想走进来,连忙走上前去:“堂哥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
陆凯面上挂着殷勤的笑,他的鼻息间仍残留着血痕,右眼的眼角并着颧骨肿的老高,一道道青紫的淤痕令他的面容显得十分滑稽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