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开始就问她了,是想自己醒,还是他帮她醒过来。
她非要跟他拧巴着来,他见不得旁人在他面前嚣张,只不过是想教她做人罢了。
见他死鸭子嘴硬,陆想把脸凑了上去:“既然和喜欢她没关系,那你也亲我一口呗。”
司徒声的脸色黑了黑,一脚踹在了陆想的膝盖上:“滚蛋!”
陆想吃痛的抱着膝盖跳了起来,他一边吸着凉气,一边嘟囔着:“你就嘴硬吧,总有你后悔的那天。”
司徒声额间的青筋突突跃动着,他抬起阴恻恻的眼眸,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陆想。
后悔,他有什么可后悔的?
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便是她有了皇帝的子嗣,他的心底也不会有一点波动。
陆想还想说些什么,他正要开口,帐篷外却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。
不等司徒声皱眉询问刘袤,陆想便挥了挥手:“没事,是我爹。”
他眸色一怔:“你怎么知道是你爹?”
只听说过听声辨位,这听脚步辨人,他倒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陆想神秘兮兮道:“耳朵会记住你重要的人,哪怕不用你刻意去记,你也能听出他的脚步声来。”
司徒声挑了挑眉,似乎是对陆想这话有些存疑。
陆想也没有机会再解释什么,因为他爹已经健步如飞的闯进了帐篷里。
陆父的山羊胡上沾满了白色的雪花,瘦长的脸庞拉的像是驴脸似的,眼底溢出愤怒的火焰,仿佛随时都会从嘴里喷出一团火来。
他往司徒声身侧移了移脚步,小心翼翼道:“爹,我刚才赢了一场比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