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他趁着婢女来暗室给他送水,出手打晕了那婢女,佯装成婢女的模样,成功混出了暗室。

这一路从陆府狂奔而来,在京城街边的回头率百分之三百不说,甚至还引起了官兵的注意。

林瑟瑟忍不住打断了陆想,她将手里攥着的信纸扔了过去:“这信是你给非非写的?”

陆想展开看了一眼皱巴巴的信纸:“是啊,我让人给公主送的。”

她拧着眉头:“你都写信告诉她‘对不起’‘不要等着我’了,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?”

难不成是想亲眼看着嬴非非与别人定下婚约,他才能满意吗?

陆想指着那潦草的字迹:“我写的是‘对不起,我可能会迟到片刻,但你不要担心,等着我’。”

林瑟瑟:“……”

随着帐篷外传来的击鼓声,第一轮的比试已然结束。

她捏了捏眉心,眸中略有嫌弃之色:“马上就该你了,你总不会就这样上台吧?”

陆想当然不敢这样上台,他爹要是知道他穿女装上去打擂台,不等赢家如何他,他爹便要先将他打死了。

他来陆家的帐篷里,便是想来更衣的。

想到这里,他抬头看了一眼他三伯家的两个嫡子。

方才还未走进来,便听到陆凯粗狂的大嗓门。

他听陆凯喊着什么‘攀权附势’和‘宦臣’,还以为陆凯在说他呢。

陆府之中,除却他知晓司徒声的身份,连他爹都不知道如今权倾朝野的九千岁,便是当初失踪于火海中的司徒家嫡次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