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桩桩事,他之前还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,如今看来,分明就是她与侍卫私通,所以才故意避宠。

他越想越恼,眼珠微微泛红,却是快要喷出火来了。

林瑟瑟像是没瞧见他恼怒的神情,只是低埋下头,似是有些羞涩:“臣,臣妾去如厕……”

皇帝一怔,显然是没想到,她会给出这样出乎意料的答案。

因御花园是赏景的地方,若是矗立几间恭房总归是煞风景的,是以恭房建在略微偏远些的万春亭附近。

她给出这样的解释,听着倒也合乎情理,只是皇帝又不是傻子,自然不能她说什么便是什么。

他将手中的香囊扔到了她的脚下,敛住眸光的怒色:“这是你的香囊?”

林瑟瑟弯腰捡起地上的香囊,用手拍打了两下,映着火把的光亮细细打量着手中的香囊。

半晌之后,她微微颔首:“不错,这香囊是臣妾绣的。”

皇帝怒极反笑:“你不要告诉朕,这是你更衣时不慎落在钟粹宫里的。”

林瑟瑟面上显出为难之色,像是有些局促不安:“这……”

纯妃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,打断她的话,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:“皇后娘娘乃六宫表率,没想到竟会做出与侍卫私通之事,简直丢尽了国公府的脸面!”

她眼睁睁的看着皇后喝下那酒壶中的酒水,也不知为何皇后竟像是个没事人一样,不光没有丝毫的中药之症,连那偏殿里的侍卫也莫名消失的无影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