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瑟瑟勉强的扯了扯嘴角:“多谢哥哥关怀,还专门跑这一趟。”
他挪开手掌,将指尖勾着的月事带递到她手中:“谢什么,快将脏了的亵裤换下来,趁着血迹未干,哥哥好叫人去洗。”
林瑟瑟:“……”
合着他绕了半天,目的就在这里呢。
她压根没来□□,去哪里给他整沾有血迹的亵裤?
可是她要是拿不出来,那他不就是知道她在撒谎了吗?
司徒声见她眼神飘忽,面色泛白,便已经猜到她在说谎,什么来了月事,根本就是不想侍寝才是。
当初来主动求他相助的人是她,说要登上后位助他一臂之力的是她,如今侍寝的机会摆在眼前,又反悔不配合的也是她。
她莫非是觉得命太长了,想要试试他折磨人的手段?
看来不给她点教训,她便忘记自己是什么卑贱的身份了。
司徒声唇边的笑容微冷,似是淬了毒的冰酒,他削瘦的手指叩住腰间的锦囊,从囊中取出一只玉白的小瓷瓶。
瓷瓶里装着三月红,只需一颗,便能让人五脏六腑持续绞痛三个月,起初腹痛甚微,越到后期疼痛便愈加明显,直教人痛不堪言,生不如死。
他攥住玉瓶,正要取出三月红,腰间却蓦地一紧,一双藕臂紧紧圈住他的身子,带着哭腔的嗓音从身前传来:“哥哥,是我无能,连皇上都留不住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去找元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