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是你战友了,神经病。”康瑛吐槽,想起余春的斑斑恶行刚要叨叨一番,却念及那家伙昨日帮自己抄书之事。
康瑛是个讲义气的人,便把余春的那些事给闷在了肚子里。
“对了,我听说你去闻道书院上学了?你爹还真是想不开啊。”余晔调侃道,“你这十六岁高龄读四书五经有点太晚了吧,比现代老年人学习汉语拼音还励志啊!”
一提这档子事康瑛就泄气,重重叹了口气,“滚。”
“滚什么呀,你得先叫我一声师兄!来,师妹,快叫我一声让师兄听听!”这二货得意洋洋,完全没意识到康瑛不想再聊此话题。
师……师兄?康瑛突然想到一件事,忙问他,“你也在闻道书院上过学?”
“必须的啊!我五岁进闻道书院,十岁从乙班升到甲班,十五岁完成学业,怎么样,优秀不?”余晔叨叨说着,语气不屑,“我跟你说啊,这年代读书特别简单,尽是些死记硬背装腔作势的玩意,没有数理化文史哲,简直容易上天。”
瞧把你牛逼的,康瑛一脸鄙视,不想听他唠叨这些,直截了当问,“那你一定认识李是知咯?”
“李是知啊,认识,怎么了?”余晔问。
“他是我的班主任,昨天还罚我抄书呢!”康瑛说着,一脸郁闷。
余晔频频点头,“之前就听说他回书院当教书先生了,说起来,我和他还有余春,当初都是闻道书院甲班的同届,师从胡老先生,这个李是知,算得上是个学霸,上届科举他还去参加了,成绩好像挺不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