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不厌其烦地在我耳边重申着这些裙子真的很好看。

这种时候我一般左耳进右耳出,隔离了他的洗脑式审美。

我又说,太宰是他的学生,可以让太宰帮忙。

我哥沧桑脸,表示太宰没有加入港口afia,有很多事情都不适合他去做,而且他并不怎么喜欢干活,又沉迷自杀,是个很不听话的孩子。

我点点头,然后不走心地表示,我可以来帮忙。

我哥感动地抱住我蹭了蹭,在我即将把他甩出去前及时松开手,表示他还能够扛得住,不想累到我,影响到我的学业。

是的,学业。

我虽然没有退出港口afia——毕竟afia组织好像也没得退出这个选项——但我哥支持了我上学的想法,积极地替我找了优秀的学校,包括跳级后的考试复习资料也是他帮我找的。

“林太郎是担心,假如他作为哥哥还主动让妹妹辍学的话,爸爸妈妈会在晚上跑到他的梦里把他揍一顿。”爱丽丝插着腰,表情很凶地道。

我哥尴尬地笑笑。

“爱丽丝酱,稍微给我在妹妹面前留点身为哥哥的尊严吧。”

这种场景在之后的将近一年时间里总是频繁上演。

抱怨多了,也难免会让当事人听到。

在我哥又一次头疼地说起组织问题一大堆,手底下的人太蠢,太宰虽然聪明却不听话这件事时,太宰正好出现了。

太宰便是在这个时候进来办公室的,也不知道他到底听了多久,一走进来,就拖长了声音抱怨,“森先生这个话可真是令人不满呢,明明我不是afia的成员,并没有要替组织做事的义务,可是森先生总是支使着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