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发的少女猛地挺直了腰背,顿时又被吓清醒了。
随着过于不稳定的情绪,手腕上的咒纹微微发着烫,她盯着突然出现的两面宿傩,呼吸稍有凌乱,一双眼睛在漫天繁花下格外清明。
她往后退了一步,充满警惕且不悦地瞪着他。
两面宿傩甚至看到了一丝惧怕。
“千森。”
两面宿傩罕见的有些棘手,本来是想上前扶她一步,却被少女想也不想的躲开了。
她觉得她动作都变得敏捷了。
“你别过来。”
两面宿傩就真的在她三步远的地方,停了下来。
或许是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情,两面宿傩此时就一度反常的很听她的话。
不久前,那个黑发的和服女人告诉他,“她说什么你听着就是。”
可能是因为那个女人太过游刃有余,似乎很有经验,他才会停下来听她说了一会儿,然后错过了千森醒来的时间。
他表现的很冷静,仿佛对之前的事情完全不在意,也对,他为什么要在意。
成海千森心情差极了,简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。
可她的脸色也差极了,苍白到毫无血色,在烟花的照映下,近乎透明。
奇怪,以她现在这个状态,可以骂的他狗血喷头。
那岂不是可以无缝连接刚才的幻觉?
成海千森气得脸色更差了。
两面宿傩表情平静,或许可以称为面无表情,烟花的红光映在他身上,他直直注视着成海千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