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面宿傩,只有狗才会咬人,你个狗比!
“不要再深了!”成海千森哭着放狠话,“你等着,我出去后一定买个口笼给你戴上!”
回应她的,是两面宿傩更狂妄的恶劣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力量的悬殊太过明显,她被禁锢的越来越紧,萦绕着血液芬芳的冷香将少女包裹,她的哭声越来越弱,脑袋昏沉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她攀附在两面宿傩肩臂上的手在紊乱的呼吸中逐渐失去力气,簪花配饰掉落,漆黑的发变得凌乱。
完了,她想,这回不死也得死了。
成海千森的哭声羸弱如奶猫呜咽,两面宿傩扣紧她纤细的腰肢,防止失去力气的少女滑下去。
血液芬芳连绵不绝,他有得到一丝餍足,但这远远不够。
他怀抱着脱力的成海千森,猩红的目光盯着少女颈侧上的咬痕,划痕配上又深又狠的咬痕,他伸手揩去一朵鲜红的血珠,马上又有新的血珠从伤口渗出,顺着线条优美的颈线,穿过修长的锁骨,钻入敞开的衣领,在细腻的雪白上绽开绮丽的血樱。
猩红的眼瞳暗色沉浮,比起这个,他想要的,另有其他。
清甜甘美的气息像即将成熟的水果,带着些许青涩,虽然不是品尝的最佳时期,但总会诱人采摘。
两面宿傩收回耐人寻味的视线,指尖划破手腕,渗出的殷红染红少女发白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