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月晴揉揉额角:“说!”
“齐柯林其实是顾家旁支派到你身边的。”
卢月晴顿了一下,睁大眼:“你怎么知道?不对,你爸爸也知道?”
绡绡点头,见妈妈眉心微微拧起,好奇地问:“那你现在还生爸爸气吗?”
卢月晴眼皮颤了一下,对女儿摇摇头:“我不是气这件事。”
她看着绡绡一脸“那你们俩在扯啥”的表情,牵起唇角:“我能感觉到齐柯林接近我目的不单纯,不过我没有和他发展的意思,自然也就不在意。”
“如果我知道他是顾家旁支找来的,我不会拦着你爸爸处理掉这个人。问题是,为什么你爸爸不能先和我说清原委?身为当事人,我想我有清楚身边潜在危险的权力,。
“哦。”绡绡懂了。
其实说白了,不是卢月晴不知好歹。
为了孩子和自己的安全,顾景扬处理顾家旁支她没意见,她介意的是,顾景扬从始至终都没有和她说这件事的意思。
两人已经离婚,顾景扬却仍陷在一手处理掉所有事情,不需要和卢月晴多说的固有霸道思维里。
可卢月晴已经从这段不平等的关系中脱离出来,她有应对风险的能力,哪怕顾景扬担心打草惊蛇无法事先通气,之后也应该和她说明,这是对另一个独立个体的尊重和分寸,然而顾景扬没有,这才是卢月晴生气的点。
“可你们俩不都这样吗?”绡绡疑惑道:“一句话能解决的问题,非得东扯一句,西扯一句净整那没用的。”
“你刚才直接跟爸爸说‘老娘家里有人,用得着你得得瑟瑟瞎显摆,显的你啊?’,有不满骂出来不就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