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因为他执意剃光头穿布袍,混在一群小朋友中显得格格不入。
年幼的孩子,总是对群体中特立独行的那一个,有天然的距离感,再加上长生也不主动,久而久之就真的没什么朋友。
安贫是成年后才出家当和尚,他对长生当或不当没有意见,但不该是现在,应当是他见识过繁华人世后,遵从自己的内心做出选择。
他眉头紧皱着,良久后缓缓转过身,走向顾景扬郑重行了一个佛礼:“阿弥陀佛,施主能不能把修缮寺庙的钱兑现?”
“……”顾景扬点点头:“可以,大师还有什么要求吗?”
安贫腼腆一笑,一脸“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可就不客气了”的宰冤大头架势。
顾景扬顿了下,抢先一步道:“但我也不一定答应。”
安贫瞬间老脸一垮,两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在心里啐了一口。
资本家!
老抠门!
安贫最后拍定,搭顾家的顺风车一同回京市,他在这等着顾景扬派来的人帮爱上书屋籍转移,整理一下余杂事项,半个月后再回去。
长生犹豫片刻没有反对,反正马上又会相见,不必对离别过于伤感。
到了顾家接人这天。
卢月晴这段日子在家中又自责又难受,一天都不想再等,和保镖们一起坐上车,去往丰烟县接人。
丰烟县距京市四百多公里,开车走高速需要将近五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