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信你有什么用?得皇上信你才行!别说废话了,赶紧跟我进宫去请罪吧!”
“容儿子和太太说一声,儿子……”
“你敢离了这里直接打断你的腿抬去宫里!”谢相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。
“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么?我告诉你,别想用这等事去啰皂皇后娘娘!”
不待得到消息起来阻止的夫人,直接叫人将谢三押了跟着他进宫请罪。
半路上谢三正要和他爹再周旋打苦情牌,突然感觉自己脐下巨痛,捂着下面在马车里疼得直打滚。
谢相爷只以为他是装的想要自己心软,并不理会他。
果然没过多久谢三满头大汗地消停了。
“爹我……”谢三有心和他爹说自己刚才的疼痛,见他爹一副不想听的样子只得作罢,心里却提着,什么病痛来的这般快,去的也这么干净?
贾瑜见到这样的结果已经很满意了,他一个小人物能惊动谢相,可不是该满足了。
见到苍老板又掐了个指决,贾瑜好奇问道:
“你做了什么?”
“没什么,给他一点小教训!”除了祸根便能内心清净了,这才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不是么?
见贾瑜还想再问便道:
“你是不是得回去了?不然就住在半步?”
“还是别了,我怕住在这里太安逸,忘了还要考试。”贾瑜心情不错,开了句玩笑和苍老板作别。
少了一个看守的兵士和一个参考的举子,对上万的考生来说没有多少影响,都专心写着自己的考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