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间弥祢叹了口气,“琴酒,请下次赶早。”

她没理会对方的厉声追问,摁断没用的电话。

赤井秀一说:“我以为你和琴酒的关系不错?”

“不。”浅间弥祢看了他一眼,“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错觉,但琴酒是个怀疑论者,我本身也在他的审视名单上。”

赤井秀一说:“即使如此,你也要留在组织?我相信,对任何一个科学家而言,组织都不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
“fbi真该为你加工资,不然都对不起你这么兢兢业业为它挖墙脚。”浅间弥祢拨弄着手腕上的珠串,懒洋洋地说,“组织当然不是最好的选择,但对曾经弱小的我来说,它是最合适的选择。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,fbi今天过来是干什么吗?”

归根结底,fbi是来给富豪站台抢孩子的。

泽田弘树和托马斯·辛德勒毫无关系,那个富豪凭什么要抢夺十岁小男孩的抚养权?fbi又为什么肯为他出面?还不是因为泽田弘树是绝无仅有的天才,能为高科技公司、为fbi带来巨大利益。

难道真以为托马斯·辛德勒对泽田夫人一往情深?

“我不否认泽田弘树的事上fbi有私心,但我劝你离开组织的诚意绝无瑕疵。”赤井秀一诚恳地说,“即使你这几年不断努力,试图令这个庞然大物扭转方向。但组织毕竟扎根黑暗已久,一个人终究势单力薄。”

浅间弥祢眼睫毛颤了颤,没有说话。

“科学家的科研寿命是有极限,浅间弥祢博士,你真的要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那片无可救药的黑暗中吗?”

浅间弥祢霍然抬头,看向赤井秀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