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,柔和的笑容变形。

电流作用于胶囊舱内的液体,蚂蚁噬咬的感觉传遍他的全身。

随着时间流逝,轻微的痛痒又逐渐变成野火燎原的痛楚。

终于,紧绷的少女握紧控制杆,狠狠向下一拉。

电流终止,液体急速排出。

胶囊舱门滑开,他摘下氧气面罩,扶着舱壁狼狈坐起。

“咳咳!”

一阵剧烈的咳嗽后,他舔了舔带着血腥味儿的后槽牙,露出虚弱的笑容,“这次的药够劲儿,比伏特加厉害多了。”

白袍被毫不留情地丢到男人脸上。

“只是功率高了一点,试剂基本没变。”浅间弥祢冲他扬下巴,“穿上衣服,进行下一项。”

boss毫无反抗地躺上病床,笑眼弯弯。

浅间弥祢瞪了毫无危机感的男人一眼,“把身体糟蹋成这幅样子,你还有脸笑。”

她捏着金针狠狠扎入苍白瘦削的身体。

boss倒抽一口冷气,笑容却逐渐扩大,任由自己被扎成密密麻麻的刺猬。

药液通过空心针灸针注入体内,将那股几近将人焚毁的痛苦缓冲为缠绵入骨的钝痛。

面色惨白的男人笑得更加灿烂。

浅间弥祢摘下手套擦汗,思绪从眼前这张脸,发散到十四岁初遇boss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