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一笑:“至于威雀本人,别担心,他在报复我之前,先考虑怎么从琴酒手上活下来吧。”

针尖在白炽灯下闪着寒光,渐渐逼近。

白大褂牙齿格格作响,浑身发颤地说:“我是威雀的心腹,我知道他的所有事,放过我,放过我,我能帮你们对付他……”

“怎么停下来,你那不知所谓的想法又发作了?”

诸星大、安室透、绿川光一齐惊愕转头!

走廊光芒尽头,银发黑风衣的男人不知出现了多久,黑色帽檐在他脸上投下阴影。

琴酒!

他竟然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!

浅间弥祢却对琴酒的神出鬼没见怪不怪,只抱怨道:“总是从奇奇怪怪的地方冒出来,我试验失败就是因为你老这样。”语气不善但态度熟稔。

安室透心中恍然:这是组织不放心年少的埃斯维因,特意派琴酒前来压阵。怪不得她放心自己一个人在下面,原来她早就知道琴酒在。

琴酒冷冷的说:“实验失败就从自己身上找原因,只有废物才推卸责任。”

浅间弥祢装作没听见,质问他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
琴酒说:“看你怎么处置老鼠,万一失败,我要负责把你从废物手里捞出来。”

浅间弥祢回他一个白眼:“没有你在,我才不会失败!”

琴酒没把小女孩的抗议放在眼里:“你打算怎么处置?别又像过去那样虎头蛇尾。”

“怎么可能?”浅间弥祢说,“日本可没有死刑。”

她眼中闪过藏得极深的戾气,轻声说:“我可不会放任政客作秀,让这帮人渣再活二十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