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就连韦恩先生本人都不确定。因为布鲁斯韦恩的草包和不着调是人尽皆知的——哦,当然,这也有他刻意引导的锅。
几分钟下来似乎是觉得威胁的话说的已经足够多了,萨兰德话锋一转,语气真诚且宽宏大量。
“不过,亲爱的,”萨兰德用手拨了拨自己有些偏离位置的额发,孔雀蓝的眼眸中闪着暧昧不明的光,“如果你能告知我你来这里的目的,我说不定也可以考虑一下别的,就比如——放过你?”
韦恩先生:“……”
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咨询一下阿尔弗雷德,自己在大众眼中的形象究竟是不是他现在所看到的这样。
——不过,就算不是也没关系,现在的感觉并不算糟。
萨兰德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另一个人的回复,不仅如此,在刚刚的那几分钟里他甚至都没有捕捉到来自对方的动静——就像是一切不过是他演的独角戏。
就在他打算进一步试探的时候,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。那个人的目标非常明确,就是这个一次托尼斯塔克私人工作间的屋子。
红色警报在脑海中拉响,但萨兰德却出乎意料的冷静。
事实上,在一进屋的时候,他就已经为自己寻找到了最佳的掩体,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迈开步子将自己移到那里去。
“托尼,你回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