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顿了顿,同样伸手握住了沢田纲吉的手:“我叫灶门炭治郎。”
两个少年就这样相识了,说起来,他们在某些方面真的是特别相似,一时间聊得还挺愉快。
沢田纲吉拿着买来的晚饭,与灶门炭治郎一起去了他的车厢。
“我们离得很近哎。”沢田纲吉惊讶,“也就隔了一个车厢。”
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:“确实是这样。”
“纲吉君,为什么会在这辆火车上呢?”炭治郎好奇,“是回家吗?”
沢田纲吉眼神飘忽,拿出记忆里那套说辞:“不算吧,我目前是作家助手兼保镖的身份,是陪着我的雇主作家来采风的。”
“纲吉君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,能被人请来做保镖,一定很厉害。”灶门炭治郎夸赞道。
这令沢田纲吉有些心虚,他摸了摸鼻子:“也、也没有那么夸张。”
“炭治郎!”车厢里的我妻善逸不仅听力超群,眼力也是极好的,大老远就看见去买饭的灶门炭治郎回来了。
“炭治郎,他是谁啊。”我妻善逸眯着眼睛打量着,在灶门炭治郎身旁的沢田纲吉。
“善逸,这是沢田纲吉,我刚刚认识的朋友。”灶门炭治郎为双方介绍道。
“纲吉,这是我妻善逸,我的朋友。”
有炭治郎做中间人,双方又是差不多大的同龄人,很快就熟悉起来了。
“炭治郎。”沢田纲吉踌躇片刻,还问了出来,“你们带的是刀吗?”
如果没记错,现在的政府已经颁布废刀令了,这样光明正大带着刀出来好吗?
“不是,那个,我们……”灶门炭治郎紧张,“这个、这个是木刀,木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