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瑾又没听清,她觉得带孩子实在是太累了,尤其是青春期的孩子,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,她实在是受不了。
不过她也不打算像刚才一样再问一遍了,省得安河又不知道被刺激到哪根神经,然后又发一阵疯。
现在看她吸着鼻子,满脸想开的表情,穆瑾果断不再提起这个话头。
不过经此一闹,她原先打好的腹稿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。
倒是安河先道:“穆锦文,你今日特意叫我过来,是想和我说什么?”她突然弯了弯嘴角,“还是你想告诉我,是你想我了?”
穆瑾:……
这是安河吗?没有中途被调个包什么的?
看着她眼底一片澄澈,还流露出些许迷茫的模样,安河的笑意更深。
想不明白的穆瑾最终将一切都丢到难搞的青春期问题上,定位现在没办法解决。
也许等孩子自己长大了,就能自动脱离这个状态了吧。
穆瑾为自己的想法给予肯定,于是她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,问了下安河最近的学习和武艺。
安河都一一回答了,“……就是庄城师父已经很久没来了,新来的人教得不好。”
穆瑾要装长辈,她也就顺着来,表现得就像一个对长辈抱怨的孩子。
“庄城自然有更重要的事去做,教教你,随便一个就足够了。”穆瑾看她貌似已经恢复正常,可以沟通了,心里着实松了口气,终于引出今天的目的:“前些日子,段榕榕被赶出宫中,你可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