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锋直接将穆瑾背回了她自己的小院,一把她放到床上,她就裹住被子将自己团了个严实,除了脸之外一分一毫都不曾露出来。
戎锋担忧地看着她通红的脸颊,到底还是以她的身体为重,主动问顾倾道:“她到底被喂了什么东西,有什么办法能缓解?”
顾倾不顾穆瑾的挣扎,半强迫地拽出一只手腕,搭了片刻,又去掀她的眼皮,头也不抬地道,“她吃下了什么很明显,这药该怎么解,你再清楚不过。”
戎锋感觉脸上猛然涌现出一阵热量,他停顿了一下,才继续道:“她是否,一定要和人……?”
顾倾抬起一双幽幽的眼睛,其中的逼视让戎锋凛然,“戎校尉,你想做什么?”
戎锋不再出声,他低头看向一头长发被蹭得散乱,在床上铺陈散开的样子,心中那丝隐晦的悸动如琴弦般震颤起来。
他手脚僵硬,想要恪守君子之礼,将“病人”留给大夫,然后自行离开。
可是他望着穆瑾迷瞪中望过来的凤眼,竟然一步都迈不开。
“戎校尉,你继续停留在这里,是想以身解药吗?”
顾倾的声音将戎锋从怔然中拉了回来,他看向顾倾,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:“若是我离开了,你打算如何给她解药?”
“够了。”穆瑾低声喝道,“你们两个,给我打一桶冷水来,然后都给我滚。”
她声线微哑,显然是难受极了。
“就你这种身子,还想以冰水压制药性,你不要命了吗?”顾倾将她的手臂放回被子,抬头对戎锋道,“我是大夫,自然有法子让她舒服,总比你在这里,让她放不开要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