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山?
夏目千绫想起来这个名字,一阵寒意像蜿蜒的毒蛇,从脚踝处慢慢爬上脊背,让人寒毛倒竖。原来那么久以前,她就被盯上了,而她还一无所知。如果不是社长,恐怕那天她很有可能会被带到港口afia。
夏目千绫强行压下所有的想法,问道:“太宰先生呢?”
她很清楚,论起话术和心计,她比不上这位森先生。既然如此,就绝对不能跟着他的话题走。
森鸥外笑着说道:“放心,夏目小姐,太宰君自然完好无损。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前上司,不会那么绝情的。”
前上司?太宰先生,以前是……afia?
夏目千绫微怔。
森鸥外捕捉到夏目千绫这一刹那的表情,明知故问道:“咦?难道太宰君没有跟夏目小姐说过?这么过分吗?不过也是,太宰君总是这样。”他悠悠地叹了口气,状似老父亲在抱怨自己不懂事的儿子:“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港口afia,竟然用港口afia的机密来威胁我,实在很让我难办啊。”
“武装侦探社和港口afia本来就不是友好关系。作为武装侦探社的社员,太宰先生这样做也无可厚非。”夏目千绫从容道。
“可是太宰君以前明明是港口afia最优秀的人才呢。或许你听说过?港口afia历代最年轻的干部,太宰治。”森鸥外双手交叠着,撑在下颌处,用一种近乎没有感情的语调说道:“当然,这样的优秀人才,叛逃以后,会受到的处刑也会更加严厉,可不像泉镜花那样,轻而易举地就能被放过。他知道得太多了,不是吗?除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