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本无辜地笑:“什么都没有啊。这些问题,朗姆也问了我好多遍了,你们的情报都不串联一下的吗?”

“那我再重申一遍。慕兰潭的叛逃我完全不知情。那天从美国回来后,我就没有见过她。”波本语调平平地复述了一次他都不知道讲了多少遍的叙事。

“除了那束她放在我车里的玫瑰花……连着我的车都被你们带去搜查、检验了,还不够吗?”

琴酒指出他的漏洞:“没见过她,不代表她没留下东西。”

“我查过道路监控,你在她叛逃第二天又去了一趟她的公寓。”

道路监控。

波本记下了这件事。

这是交通科的重大失职。

“怎么?不可以吗?”波本不为所动,“我被那女人骗了,想去找她对峙也是人之常情吧。”

“那个时间点,会有保洁人员在她家活动。”琴酒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谎言,“把东西给我。”

波本还想说什么,突兀地意识到,那把钥匙本来就不是给他的。

连那封信都做了保护和伪装,她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么大一个物品让他陷入危机?

波本默不作声,从口袋里拿出掏出那把随身携带的金属钥匙,丢到前面。

琴酒在空中一把握住,摊开掌心看了眼。

“呵,居然是这个。”

保时捷一个转向,掉头离开市中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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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川家的别墅真的很大,如果不开车,恐怕走上半个小时都还没有到达正门。

这还不是他们的主宅,不过是香川秋桃用来放衣服的一个破楼罢了。

不需要通传,安保系统为这辆保时捷356a就大行方便之门——

可见这辆车在这里出入过多少次。

在正门口,二人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