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忧愁,就想干饭。
但现在别说是干饭了,我连白开水都喝不下去。
降谷零把?我送去附近的医院,深夜的医院依旧人来人往。我看?着过道上穿着条纹病服的病人们来来往往,忍不住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:这都凌晨了,病人们竟然还不睡觉,这间医院管得?这么松懈的吗?
我眉头一皱,发现事?情并?不简单。
……但这不是现在最紧要的问题,我决定暂时先放过它,晚一点再思考。
值班护士看?着我像是看?着什么凶杀现场一样?,如果不是我悄悄亮出自己的警察身份,她?都准备报警了。
也没有这么夸张,也就脖子上的掐痕稍微吓人了一点而已。
医生叹道:“我从未见过如此深的掐痕,你们警察还真是要命的活。”
我没有说话?,实际上也说不出话?。
“伤到了声带,接下来半个月你估计是开不了口,”他一边写病历,一边告诉我,“这些年我早就清楚你们这些不听医嘱的警察是什么德性,虽然说了也是白说,但作为医生姑且还是提醒一句,这阵子不要吃刺激性食物,不要劳神费心。”
我想告诉医生,我就是个莫得?权力?的小马仔,决定不了这些事?情,这句话?和我说并?没有用处,要和我领导说才行。
……但我出不了声。
脖子缠上一圈又一圈的绷带,我才从急诊科室出来,靠谱的成年人降谷零已经处理好一切事?情,拎着药说送我回家。
我点点头,正好我也有事?情想要问他。
车平稳地在路上行驶,我看?着正在开车的青年,想到这几天他各种?奇奇怪怪的表现,灵光一闪突然有一个猜测。看?了他好一会,我才慢吞吞地摸出手机,打下一行字后点击语音播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