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行叭。
我已经尽力了,但这位客人实在不配合。
无论我说什么,这位客人都用最简洁的词来回复我,漫不经心地搭话,显而易见地心不在焉。大哥,你要是看不上我就发话啊,我保证麻溜滚蛋让下一位小姐来替代我。算了算了,只要你不投诉我一切都好说。要是投诉我的话,我……我就抱着妈妈桑的大腿喊冤!
正好我刚刚就从余光瞄到从门口走进来的不良黄毛,干脆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。黄毛难得没有开包厢,而是坐在大堂的卡座里,喊来了三两个小姐一起喝酒。
夜店内人声纷杂,灯光昏暗,我们又离得远,我听不清他说的话也看不清他的口型,只能勉强从他的行为动作判断对方的目的。我暗中观察了好一会,发现那个不良黄毛和其他来夜场的男人并没有区别,喝酒大笑、调戏小姐。
难道今天只是单纯地来寻欢作乐,而不是来做违法乱纪的交易的?
看来要找个机会混到对方身边才行,我不留痕迹地收回目光,余光扫到桌子上竖立的餐牌,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情。
我忘记让这位客人请我喝酒了!
夜店小姐的业绩全部都来源于客人点的酒,为了防止妈妈桑又叭叭叭地喊着要炒我鱿鱼,我试探性地出声询问:“客人,您能请我喝一杯酒吗?”
“嗯?”褚发青年偏头看了我一眼,干脆利落地一扬下巴,“想点什么就自己点。”
来啊,给老子开一瓶皇家礼炮,业绩直接爆表,看谁以后还敢称我为菜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