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是一场乱斗,高大魁梧的欧洲男性被那个变态大叔打得鼻青脸肿,关键是那位大叔打起架来完全没有章法,就是发狠地扭打,用蛮力让对方屈服,十几分钟过去,那两人终于喘着粗气躺在地上爬不起来。
男人连忙将行李拖过来,对恩彩招手,“来看看有没有少东西。”
“什、什么少东西。”恩彩惊恐地瞥了眼地上仿佛随时会跳起来复活的白种人,拽住男人的手,“这种时候应该赶快逃命吧!”
抢过行李箱,恩彩头也不回地向前跑去。
男人随后跟上,优哉游哉地,“不用怕,大叔会保护你的。”
谁、谁相信啊。
恩彩上气不接下气,但还是抽空白了男人一眼。
“不、不管怎么样,还是谢谢你。”跑到巷口,确定不会被人追打之后,恩彩靠着墙壁平复呼吸,她认真地向男人鞠躬致谢,“谢谢。”
虽然初吻被夺,但比起流落街头,还是好太多了。
男人好笑地敲敲恩彩的额头,“笨石头,和我说什么谢谢。”
恩彩有些奇怪地看了男人几眼。
这个人真的很奇怪,熟稔的态度,自说自话地喊她石头,还总是对她动手动脚,但他的眼中没有恶意,只有纯粹的,甚至是动人的深情。
难道是脑袋不正常吗?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他的一切举动,就都是情有可原的了。
恩彩不禁目露同情,对男人说,“大叔,谢谢你帮我找回护照。”
“都说了不用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