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领问起来也是这样的吗？”森鸥外问道。

“嗯，只要他不命令你说出来。”太宰走到椅子旁边，把一件黑色的风衣丢到了森鸥外的桌子上，“对了，这件大衣还给你。”

“……太宰君果然有了更好的选择就抛弃我了。”森鸥外看着太宰，把对太宰的称呼从少首领变回了原来的太宰君，然后露出了一个有点无奈的笑容。

“不是抛弃森先生你啊。”太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，像是在惊讶森鸥外的问题，“我原本也没接纳森先生，森先生也没接纳我，我们两个只是机缘巧合碰到了，之前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不介意被森先生利用一下——也无所谓会不会被利用，但是现在，我找到了我想去的地方。”

“森先生这么幽怨的话，差点让我以为我们两个之前的关系有多好一样。”太宰看上去像是要吐出来了，他摆了摆自己的手，“我本来就对森先生没什么责任和义务不是吗？”

“是我失礼了呢，少首领。”森鸥外微微鞠躬，幅度并不大。

太宰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。

按照原本的发展，森先生会把织田作利用到死，把他干出。

不也是他本身觉得自己对他没有什么责任和义务吗？

不过是旅行中恰巧碰见的同行者，在需要的时候把对方推倒充当踮脚也不奇怪。

而那个作为首领的自己不杀森鸥外和森鸥外不认真追杀叛逃的他，并不是对对方有什么感情。

不过是鳄鱼的眼泪。

森鸥外作为情报贩子果然是货真价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