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癖好是无关紧要,以阿布拉克萨斯挑剔的眼光看来非常普通的那枚戒指,对大人应该是至关重要的。
没有人会把不重要的东西贴身佩戴二十年。
“派瑞斯特呢?”里德尔终于结束了沉思,转正椅子看向一声不吭的下属。
“不清楚,大人。”阿布拉克萨斯见缝插针地给他穿小鞋,“您喊住他后,他就郁郁寡欢地离开了。”
里德尔不置可否地点头,阿布拉克萨斯也不敢再挑拨,转而问:“大人,您为什么这么快就给德特里希打了标记?不需要再观察一下吗?”
“我观察了他很多年,”里德尔像是突然才想起来这回事,“我是让亚德利去办的,他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很不错。”
原来那个瓦格纳的事不是意外!
阿布拉克萨斯恍然大悟,居然是亚德利在从中暗中推波助澜。就是为了收服德特里希?大人想要用他做什么?
他一面想一面不服气,但又不能不承认,亚德利总能得到一些秘密任务,是因为他就是有把所有任务都变成秘密的本事。
“咚咚。”
半开着的门被敲响,一个戴着细框眼镜,短发的干练女人捧着一摞文件走进来,一边说:“大人,今天怎么还没下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