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别说是那个了,我现在还觉得金元的死亡有问题,但是唯一可能知情的仲谷又被杀了。”

毛利小五郎喝着咖啡就像是喝酒一样,抱怨时不禁嚷嚷了起来。

安室透无奈地笑着安抚他。说着还是一贯吹嘘沉睡小五郎的话。

灰紫色的眼睛暗了下来。

“不过,也不是一定是只有男人才能做得到的犯罪现场吧?力气大一点的女人也可以。”

“压制男人的女人?仲谷看起来虽然不是很强的样子,但也不至于吧……”

“兰小姐不就很强吗?”

“啊、那也是……”

但这种程度也不算是盲点。仲谷登的死亡案件最终还是不了了之。

这件事没有掀起太大波浪。即便这个人是组织的成员之一——组织又不是,不会为区区一个人报仇。所以顶多是加拿大威士忌这个称号换了一个人罢了。

没有人在意他是谁。

但是安室透笑着把自己顺着查下去的东西递交给了boss,证明仲谷登才是一年多前那个真正的icpo,某种意义上倒也是帮自己妻子“翻案了”。

“你倒是深情。”

吃饭时,贝尔摩德不经意地说。

她的眼神瞥过他的左手,那里还带着男款的婚戒。

安室透笑了笑,刀叉拿得稳稳的,切割三分熟的牛排。

“只不过是看不惯那些老鼠为非作歹而已。明明是应该被倒到臭水沟里的廉价酒,却和自己摆在同一个酒架子上。怎么想都会觉得很不爽啊。”

“因为你这么做,那个icpo牺牲了同伴后一路以来的努力和扶持全部都被琴酒掀翻了。”

“还真是有他的作风。”

“你不会更恨他一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