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被硝子嘲笑了几番,‘你以为治愈能力满大街都是,随你捡啊’这是硝子的原话,但是研究最积极的也是她。真是口是心非啊,硝子,看在同窗的份上,我就不计较你嘲笑我的事情了。

剩下的补助金,就是用在咒术师家属的安抚上了。咒术师都已经为了没有能力的普通人付出了生命,没道理普通人的纳税钱还不用在咒术师的身上。

当时我说这话的时候,那位脑袋瓦亮、肚子浑圆的官员还一副施舍的样子,后来对方做了一个月的噩梦后,还是老老实实的土下座认错了。

对嘛,就是要这样才对,想要得到保护又不想付出代价,咒术师可不是老妈子,可不会小心呵护无能者的脆弱心灵。

至于那位官员其实在做了三天噩梦后就来土下座,之后连续在高专土下座了一个月的事情,撒,是他自己要求做的,跟我可没有一毛钱的关系。

“杰真是恶劣。”

结束了训练任务,悟靠在我身边看着电视中的综艺整蛊节目哈哈哈。因为担任了咒术界指挥官的原因,最近我已经暂时搬到了东京,目前是在悟名下的一处别墅住着。

“这样不是能省不少麻烦吗?”

我吞了一口冰啤酒,感觉连毛孔中都散发着安逸。

没有了压在头上的烂橘子,中层们识趣的当着工具人,下层还未长成的新生咒术师们又非常的善解人意,指哪打哪、超级省心,政府又尽心尽责的充当着提款机。

做事情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艰难,审批道手续都要等个把月,‘窗’彻底的运作起来,消息都准确了不少,咒术师的伤亡也在下降中,好事情一多就让人感觉咒术界的空气都新鲜了不少,很难不心情舒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