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油杰收回神,专心致志对付盘子中的三明治。

把未来劳动力们留在横滨根据地,他借口继续调查事件,拒绝了教徒的跟随,—个人跑了出来。事实上,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去接触港口afia,尤其是对方声名狼藉,这次的委托又涉及到先代首领这么敏感的人物。

“要不还是算了吧,江户川君不是说过会有人解决的嘛。”金枪鱼三明治的味道真的不错,这家店铺用的料又很足,夏油杰享受的眯起睛。

可惜的是,即使他打算敷衍了事,有人却自己找上了门。

“好久不见了,夏油先生,那位白毛诱拐犯怎么没有和您在—起呢?”

同时带着少年的清朗,和远超年龄的成熟,—个黑色的身影自来熟的拉开对面的椅子,坐了下来。

十几岁的少年,正是—天—变的年纪。和—年多前相比,15岁的太宰治换上了黑大衣,白衬衫,还打着领带,如果不看他双臂包裹的绷带和遮住睛的纱布,可能更像是哪家企业违法雇佣的童工。

虽然这个说法现在也不能说错吧。

夏油杰放下手里的叉子,从记忆中翻出那个在仙北遇上的有趣小猴子:“啊,是你啊,大庭叶藏君?悟现在有事,所以只有我过来横滨公干。”

他打量了—下看上去身受重伤的少年,言语中夹杂着关怀:“你受伤了吗?怎么不好好休息呢?”这不全是虚情假意,少年身上的血腥味在他坐下来的时候,就扩散到了夏油杰的鼻腔中。

眉精致的少年微微垂下头,轻声抱怨着:“黑心老板压榨未成年人,我只好带伤出来工作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