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并不记得他们曾经跟着咒术师来过这里。中原中也在心里诽腹,面上却表露出完美无缺的干部笑容。他还是有些疑问。
面前的年轻老师很是虚弱,和那些强大的咒术师完全不一样。至少他觉得很虚弱,动动手指就能捏死。这一点和他说自己是文化课老师是相符的。至于那位学生,中原中也一时间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,但他就是忍不住去注意明流的动作。
娇生惯养的少爷身上不会有那么多疤痕,更不会处处透露着武者的气息。
他很强。
某种战斗中磨练出的直觉这样提醒着。
如果太宰在这儿一定会狠狠地嘲笑中原中也,放着两个afia追捕的人在面前蹦跶。可这也不能完全怪中也,对于明流来说,这在两个世界间跳跃只是睁眼闭眼的事情,首领宰那边却已经过了快一年。
织田作家的孩子又多了五个。
首领宰依旧在混蛋的路上狂奔,一条路走到黑,无论如何都拉不回来。
“费佳……好无聊。”
“再等四十五分钟,事情就该解决了。”
中原中也扫了这年轻的老师一眼,颇有些奇怪:他怎么知道多久以后事情结束?
这一对真是古怪的人。
“有什么办法能逼他出来吗?”
费奥多尔沉思了几秒。
“您想要温和一点的手段还是?”
“温和的吧。”明流撇了撇嘴,“我看他不太能承受打击。”
“我给织田先生打个电话吧。”费奥多尔带着奇妙又危险的笑容,非要说的话很像首领宰运筹帷幄的时候,同样落不进光的眼睛对万事万物打不起精神,“很喜欢奶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