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奥多尔也不抱希望,毕竟刚刚大概是把能丢的脸都丢尽了。他干脆也随着明流的性格,大大方方地和明流并肩站立:“目前和明流君是那种关系。”
那种关系。哪种?这可说的就多了去了。鉴于他俩微妙又混乱的关系,费奥多尔随便摘了个词出来糊弄小朋友,眼前这位脸庞还沾了些许稚气的少年,除去他身上背负着的阴谋,其实也只是个涉世不深的小朋友。
但虎杖悠仁并非完全不懂,相反,他一高中生的年纪,半知不解的时候想象力最充足了,看见一点过线的东西都能立刻联想出一大片,少年的幻想里冒着各种不可描述的颜色,继而直接脑补出一些并不存在的东西。
他欲言又止,最终只拍了拍明流的肩。
“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我们说。”
明流伸出手挥了挥:“我过一会儿就来找你们。”
“呼……”
明流幽幽地盯着费奥多尔的侧脸:“看吧,我就说应该回家。”
有了虎杖那一句话,明流顺理成章地摆脱了无尽的理论学习,溜到了操场上。
只是……
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看他的表情都有些怪,处处冒着八卦之火的味道。
“怎么了?我脸上有花吗?”
他真是二十一世纪标致的小白脸长相,笑起来眼睛也跟着弯,纯良无害。
“明流君的家庭很困难吗?听五条老师的意思,你好像是孤儿……”虎杖自从回来到现在就有点神游,话没过脑子就出口,他瞬间止住了话音,抱歉地笑了笑,“啊不好意思,我冒犯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明流展颜一笑,盘腿坐在操场上,“最近确实过得很拮据,也算是背井离乡,什么都不剩了,全靠费佳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