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费奥多尔还能享受,到正骨就只剩下哀嚎了。
第一下没忍住惨叫的时候,他感觉自己身为组织的首领的形象,完全毁掉了……怎么说也是个正经的国际通缉犯……
但真的好痛。习惯驼背的人被强行矫正,身体被折磨到几乎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了,结束之后久久无法动弹。
感觉……意识和身体已经分家了……
“抱歉抱歉。”罪魁祸首毫无诚意地说,“一不小心就过头了,没有让你放松真的很抱歉。”
“但是费奥多尔的日常习惯很不好哦,驼背什么的,果然应该从小矫正吧,现在来说有些晚,勉强还来得及。”
他念叨着,愉快地捏着手指,骨骼发出嘎哒嘎哒的声音。
“要不然我们每周来按一次怎么样?我保证治好一切毛病。”
“我可以拒绝吗……”费奥多尔有气无力地回答。
“是吗?真可惜。”
明流坐在费奥多尔边上,窝在一角,又开始不好好穿拖鞋,拿脚尖勾着鞋乱晃。
这才刚脱离重感冒没多久。
费奥多尔操了把没用的心。与其担心夜兔会因此感冒,不如担忧一下自己的骨架是否还能承受造作,如果不是他严厉拒绝,明流甚至想给他来一套针灸了。
两个人都懒懒的,躺着不动弹。
“费奥多尔。”
“嗯。”
“如果费佳能长大,大概就是你这样的吧。”
“嗯。”不需要假设,就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