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停顿了一下,回过头,注视着明流的背影远去,终究是什么也没说。
能让他丧气成这样的,恐怕也就只有费奥多尔了吧。他向来乐于给费奥多尔捣乱,不过这一次,还是不参与了吧。
就像无数的日子中,平平凡凡的一天那样,这一天也要过去了。
太宰治哼着歌,从混乱吵闹的歌舞伎町,走向安静祥和的,可以勉强称之为家的地方。
三天以后,费奥多尔扣响了万事屋的大门,在早晨的八点,不多一分不多一秒。
里头慢了好几拍才给出反应,混杂着困意和暴躁的起床气:“谁啊!”
“委托。”费奥多尔提高了音量,让里面宿醉的人能听清楚。
这下他听见了屋里面传来的一声闷响,八成是银时着急站起来,结果从沙发上摔下来了。
门被打开,银时脸色很差,本就是天然卷的银发炸成了一团,还带着一身难闻的酒气,一看就是喝了半个晚上,迷迷糊糊摸回家,连衣服都没换就倒在沙发上,度过了后半夜。
“是你啊”他困到死鱼眼都睁不开,缓慢地吐出几个字,而后
“呕!”
“宿醉真是最大的敌人你先进去坐一会儿,我等会就来。神乐!起床了!呜呕”
费奥多尔脸色带了一点微不可查的嫌弃,没有做出捏着鼻子的动作,但还是快步走进了万事屋,侧身躲开门口那滩无法描述的污秽物。
等银时吐完,收拾好自己,指针已经从八点挪到八点一刻了。
“啊,”他不耐烦地坐回沙发,翘起二郎腿,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,“是你啊,费什么什么的,有什么委托?”
“费奥多尔。”纠正了一下名字,费奥多尔拿出一个盒子,“您看起来还没吃早饭,这是街上买的饭团,希望不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