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奥多尔只觉得膝盖中箭,当场就想软倒在地,得亏抓住了路边小吃店的招牌,扶了一把,才没有做出失态的行为。
饶是以他的为人,也觉得此时此刻撒泼卖傻躲过这几千米的酷刑,是不错的选择。
如果真的能躲过的话
刚躺倒在路上,预备撒泼卖傻的太宰治在地上跳起激光雨。
“砰!砰!砰!”几声枪响。松平片栗虎搭在车窗上,握着木仓,木仓管的硝烟还未散去。“挡着道了。”
“呜哇!当街杀人啦!”太宰治的体力忽然又回来了,完美地闪过了子弹,躲到了最近的掩体后面,“松平先生不会是报私仇吧?”——关于上次的事情。
“你是在说叔是小心眼的人吗?”黑洞洞的木仓管又抬了起来。
“不,绝对没有。”
“那就起来,锻炼。”松平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火箭筒,“又或许这个更能激励人?不管了,我数三秒。”
“一。”
伴随着火箭炮的声音,明流已经拖着费佳太宰跑远了。
“吓坏了吧?”明流慢下来,“松平先生那人一直这样的,教育晚辈的手段有些嗯,简单粗暴。”
“已经坏了”
明流一松手,两具失去了灵魂的身体扑倒在地上。
他歪头。
虽然第一天的经历非常惨烈,可这并不意味着第二天就能休息。第二天是最痛苦的,身体的每一处都充斥着酸痛,动一下都是地狱。
同样的时间点,同样的路线,同样失去灵魂的两个人。
“加油!”
“不想活了,再往前一步就是三途川了。”
“太宰君,我听见神的声音了,你听见了吗?”
“加油!”
“就算是三途川也没有那么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