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那位杀手也很感兴趣。

如果能把那样的人掌握在自己手里……

“您好,您点的芝士蛋糕。”

费奥多尔和明流同时抬起头。

一头显眼银卷发的男人把放着三角形蛋糕的碟子放在桌子上,翻着死鱼眼,僵硬的服务语气仿佛客人欠了他一亿日元。

“银桑……”

银时顶着女仆同款猫耳发夹,和毛茸茸的头发完全混在一块。

“看什么看,没见过周末出来打工的吗?”

明流一连后退好几步,摇头:“我完全没有意见。就是没想过银桑会在这种地方打工呢。”

他看着猫耳,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。

“你头上的猫耳发卡……”

“嗯……?”宛若白夜叉的眼神盯了过来,凶神恶煞,只是脸上几条猫抓痕,还未结痂。

明流又后退了半步,抱紧了手中的大橘,头上还顶了一只白猫。

“很可爱,我也想买一对。”

“1000元一对。”新吧唧头顶戴了黑、白两种发卡,抱着篮子兜售发卡。

而神乐头上的更多,她完全是乱别的,五颜六色的发卡别了个遍,活脱脱一个多耳生物。

“是明流和费奥多尔·定春啊,好久不见。”她说话蔫了吧唧的,“都是银桑的错,如果不是他和猫打架,我们就不用在这里打工还钱,这样就有美好的周末了阿鲁。”

费奥多尔有种不详的预感,他站起来。

“是啊,如果不是店主够好,又正好有店员请假,我们甚至都没有打工还钱的机会。”

“明明是那猫先动手的!”

银时炸毛。

“银桑,承认吧。”新吧唧冷静地补刀,“那只猫的身价就是比你这种废柴大叔贵。”

“啊。”

明流把怀里的猫放在地上,脑袋上的猫也都跳下去,跑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