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吗?

我摸了摸还有痛感的地方,说道:“下次吧。”下次打完以后再带我去找硝子。

五条悟无奈地用手扶着额头,似乎笑了一下,声音里的情绪却并不高:“还要再来吗?别这样啊。我也会难过的。”

“想杀我一次两次还不够吗?”

我向后退了一步,直视他的眼睛,冷笑着重复道:“是你先和我吵架的。”

“你觉得我在滥杀无辜。但那群人全都是一个派系的,他们除了主谋就是帮凶。”

直到现在我也认为我没有错,是那群人先招惹我的。

敢动手就要有承担报复的决心。

我没有错。

但是他理解不了。

我背挺得笔直,固执而嘲弄地看着他。看他柔顺散漫的白发、星光密布却晦暗不明的眼神。

夜里静极了,连我们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
大概过了三分钟,又似乎过了三小时。

谁也没有说话。

……

“抱歉。”他突然道歉了。

我一怔。

“天内死了。”五条悟自嘲地笑了,“我找回她遗体的时候,才大概能明白一点你的想法。明白……一点点。”

他的情绪有些低迷,头顶上往常总是翘起的头发软软地耷拉下来,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。

“有些人……光是看见就令人作呕。”

骄傲狂妄的少年被现实猛地扇了一巴掌,陡然变得迷茫了。

“是我把一切都搞砸的。”他看着我,像是在笑,又像是在哭。

……

不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