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杀掉的是为保守派脑肝涂地的「窗」。你知道村山久让吗?就是监测我的那个人,他房间里的报告居然是建议直接抹除我,这也太过分啦。所以我要杀掉他们啊。”
我不高兴地说道,“虽然最应该杀掉的其实是幕后的那群人才对,不过第一次就稍微威慑一下、杀掉工具就好了。”
“杀了多少呢……嗯……反正不会少于30啦,具体我也不知道。”
五条悟的眼神更沉了——
疯了吗。把杀人描述得像下饺子一样随便。
“悟肯定不能理解吧,说不定会觉得我把人命看得过于随便了。”我把洗手台的大理石花纹拍得啪啪作响,感觉好笑极了,“可他们不也是吗?”
“随随便便就给我定下死刑,太可笑了吧,以为自己是审判对错的神明吗。”
他没说任何话,只是沉默地看着我。我的胸腔里突然怒气横生,逼近他,问道:“他们想杀我。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他们。”
我只是杀掉了想害我的人,你为什么!凭什么生气!
面对我的怒气,他只是冷淡地、略带讽刺地说:“就算杀掉他们,也还是会有新的继承同样意志的人出现。这种人是杀不完的。”
“况且,报告你的只有村山久让。”五条悟尖锐地指出我内心深处最直接的想法,“你选择杀掉这么多人,只是因为想这么做。”
我承认道:“他们为政客用尽一切肮脏的手段,这种人为什么不能杀。”
五条悟也笑了,冷笑。在最开始的愤怒情绪爆发过后,哪怕现在同样生气,却没精力再发火了,“你以为放纵自己毫无节制的欲望会有什么好结果。”
好结果?我不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