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犹豫了一下,张开嘴,我松开手让糖掉进去。

“不会是打算毒死我吧。”他嘴里包着糖,含糊不清地说着。

我一点点抿着糖,感受它化在口腔里的甜味:“有什么好担心的,我不是自己也吃了一半吗?你应该看到了吧。”

他开始扯歪理:“说不定是你能免疫的毒而我不能呢。”

“做不到哦。”我想了想,又改口,“不过应该有一家人能做到。”

“嗯?谁啊。”

“一家子专职做杀手的,不是这个世界的。”

“喔,好吧。”

糖很甜,外部是奶味混着少许草莓香的硬糖,化掉后能吃到里面浓郁的巧克力夹心。

与其说很甜,不如说是过于甜了,很少有人能接受这种甜度。

没想到五条悟意外地能接受:“唔,挺好吃的嘛,是在哪里买的?”

我还挺惊讶的:“你不会觉得太甜吗?”

“不会啊。这不是刚好么。”

我很少碰到和我口味相近的人,又掏出小盒子分了他两颗糖:“不是买的,是老头子专门给我做的,不能分你太多。”

他接过后看也不看就拆开糖纸丢进了嘴里,嚼着糖问我:“老头子?下午就听你提过,你的家人么?”

是打算聊天吗?

这么想着,我盘腿坐在了他的旁边,仰头去看漆黑的天空:“那你呢,杰是你的家人吗?”

我不是很愿意和别人分享重要的人,总觉得说出来以后就不是独属于我了。

如果想问我的话就先说自己的吧,互相交换。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