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带着点迷茫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个女人，然后就听到她在说，“你是不是想我是靠什么在咒术界待着的？”

“不……，我没有那么失礼的想法。”

“哈哈，真依是个不坦率的孩子啊，我为什么能站在这里，大部分是因为我背后站着五条家士吧。虽然很不甘心，但是的确是这样，无论我有多努力，无论我有多证明自己，但是事实就是告诉我，你所做的一切不如一个五条悟的女人这种头衔来得有用。”

直白的话语让十几岁的禅院真依愣住了。

“但是，没关系哦，我不介意，倒不如说我更希望他们这样认为，五条悟的女人也好，什么都好，我只要达成我的目的就可以。”

柔顺的长发被挽成一个发髻，固定在脑后，白皙的肌肤与黑色的西装相碰撞。

名为禅院真依的少女在此刻将这副样子深深刻入脑海里，她像是被迷惑了一样说道：“那，你是在利用五条家士吗？”

“嗯嗯，是的呢。”的确是利用，但是他们是一体的，所以相互利用也没什么吧。

“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？”

“你一点都不想和你姐姐分开吧，宁可继续沉沦下去，在这种地方腐烂，也不愿意分开吧。执意要飞走的鸟儿，你就算剪断它的翅膀，它依旧会一头跳下去，不顾生死。你知道这时候士人该怎么做吗？”

仿若塞壬海妖的低语，她被迫跟着眼前这个女人的思路去思考，被迫提出了她想要的问题。

“怎么……”

面前的女人凑了上来，比她略高几分，女人轻柔地将环抱着，仿若恋人般亲昵，在她耳边轻轻低语着：“给这只鸟建一个更大的笼子，让它误以为自己飞出去了。用最甜美的假象迷惑它，一步一步将笼子做大，再一步一步将笼子缩小，到最后它就会甘愿停留在你的身边，哪里也不会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