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跳得不好。”
“你这话大概能骗了除我之外的所有人,别忘了虫尾巴,”小天狼星顿了一下,“当时彼得跳舞是你一点一点跳女步教的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们两个人跳得开心,没人理会手脚不协调的我们。”
“是因为只有你会跳女步,而且只有你有那个耐心教他。”“我们两个跳得开心吗?我只记得我们疯狂踩着对方的鞋。”
“但你明明就会跳女步,”卢平最终还是接过一杯酒,“你只是不愿意跟叉子跳女步。”
“别说这个了,你到底是怎么想通的?”小天狼星打断他们的回忆,这段回忆再继续下去就没这么愉快了。
“我,不算是想通吧。”卢平低头看着酒杯里摆动的液面,“只是意识到她说的是对的。”
“她说什么了?”
“她说我跟别人没什么不一样。”
“我早就这样说了,但我现在不这么觉得,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,从脑子来讲你跟巨怪可能更亲近。”小天狼星嫌弃地皱眉。
“她说我们可以改变人们的想法。”卢平喝下一口酒,“我一直在这样做,但从没想过真的能改变什么,可现在……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。”至少还没有开始倒退,他想。
“金斯莱他们在努力推进《平等法案》,你不能否认他们的工作。”即使小天狼星对这些事情毫无兴趣,也不妨碍他知道做这一切有多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