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樾，以你的聪慧相信我也无需多说什么。”

站在城外，许苑淡淡开口。

三年对她而言只是弹指一挥的时间，但对这个世界她已经失去兴趣，现在就到了该分开的日子。

“圆圆……”

先开口的是小葡萄，这三年她其实过的挺开心，不知道是不是苏樾在的原因，她总能碰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麻烦事。

在某次苏樾表示想靠自己解决后，小葡萄就差不多成了一个看戏人，这三年下来也和苏樾处出了一点感情。

毕竟她的世界里能留下痕迹的人实在太少，现在要和苏樾分别，而且说不定以后再也没见面的机会，她真的有些舍不得。

“小葡萄可以留下来，没必要一直跟着我。”许苑伸手摸摸小葡萄的脑袋，她是真的那么想。

这却遭到了小葡萄强烈反对，“不行！”

和圆圆一比，苏樾显然就要排后面了，她用不好意思的眼神看向苏樾，然后得到他安慰的一笑。

这三年，苏樾可真是大变样，无论是修为还是气质，都完全看不出当初那个“废物”模样。

“我会破碎虚空去找你的。”

苏樾眉眼微弯，眼神中却是十足的自信和慎重，即使他现在的修为离破碎虚空还有一大截，但是他坚信，自己一定能离开这个世界。

只有这样，才能离小葡萄更近一步，不然……水中的鱼是永远也不可能拥有飞翔的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