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反应自己该高兴吗？

而发现凌恒昭小动作的许苑嘴角微微一抽，“师兄你……意外的保守啊。”这句话用的是传音。

以前她就发现凌恒昭对这方面有莫名的执着，比如法衣款式基本不会变，最保守的那种。

不管什么时候去见他，衣着都十分“端庄正气”，蓬头垢面那是绝对不可能，不，应该说她都没看过师兄披散头发的样子。

像许苑这种已经够不注重打扮的偶尔还会换换法衣款式，换个发型，买买漂亮衣服和饰品，用不用是一回事，有没有是另一回事，可凌恒昭就完全……

想起那套自己只试了两次就被师兄嫌弃的凡衣，许苑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“嗯，我不喜欢。”凌恒昭直接就表达了自己态度，这也算是上辈子留下来的习惯。

许苑没有问凌恒昭为什么不喜欢，反而直接换了个话题，“分开，还是一起？”

施雪尔已经走了，如果凌恒昭要办什么事，可以趁现在去办。

这句话一出，引得凌恒昭轻笑一笑，“清思，可真体贴。”

“嗯？”许苑疑惑，这是在夸她？语气怎么感觉怪怪的。

凌恒昭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，“那就分来吧，客栈见。”

他不能急，以苑儿的性子绝对不能强逼，不然会起反作用，所以哪怕现在凌恒昭心里杂念万分，他却也不露分毫。

看师兄走向另一个方向，很快淹没在人群中，许苑还在回忆刚刚的几句话，似乎是从自己转话题后凌恒昭的心情就不太好了，莫非师兄本来是想让她问他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