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大缓解林诗音灰暗的心情。

被关在祠堂里,门外沉重的锁链,风吹了都不会晃动,门外守着五个粗壮的婆子,每日监督她跪经捡佛豆用戒尺罚打,没有人和她说话。

除了天上的飞鸟,便再没有活物出声,时间变得漫长,连风吹的动静,林诗音都能敏锐地察觉到,四处张望。

只有过年时,爹娘才能进来探望一盏茶的时间,爹的头发白了许多,娘也哭伤了眼睛。

林诗音见了两次后,终于在宗族与礼法面前低下了头,再不敢争强出头,自由的分量比不过爹娘的名声与性命。

她闭上眼,脑海里出现的画面,是林家的祠堂里林立的牌位,温暖耀目的阳光进入祠堂变成泛青的烟雾,化成锁链勒住自己的脖子。

难受又让她死不了,只能蜷缩在祖宗排位阴影的下。

幸好,睁眼面对的男人是佾云,这个身边环境与感情世界一样干净的男人,就算演戏,在他面前演,林诗音也不会太紧张。

佾云的感情如同阳光下的溪水,不用触碰。光用眼睛瞧着她都能明白其中的暖意。

认识那么久了,林诗音算是体验了一把成熟男人的追求,需要放缓步调,她才能品出其中的味儿。

男人把女人放在心尖尖,要不可劲动,要不敢都不敢动,佾云属于后者,到现在为止,佾云和她只停留在牵手拥抱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