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料不继续做了吗?”

海蟾尊看着在自己身边放下木箱的诗音,用发带把背后的长发束起,在桌子上移开一块空地,现在就要为自己作画?

“阿碧送来了颜料,我想在婚礼前给你画完。”林诗音接过阿碧送过来的袋子,一把不同型号的毛笔,其中还有一只削尖的眉笔,找出备用的笔洗和水桶。

她的架势十足,海蟾尊坐直身子摆好架势。

“呀,不需要你这么做,你继续处理你的事情。”林诗音开笔后,握住海蟾尊的手指,“你平时就够英俊了,无需刻意。”

“嗯。”海蟾尊重新拿起册子,反握住林诗音的手不放。让她这么画吧。“我也想看看在你眼中,我是何等姿态。”

“心上人当然是最好的。”林诗音用眉笔在略厚的纸上打稿,显然是准备画处理公务的海蟾尊。

如果海蟾尊什么都不做,林诗音找不到该有的感情画入其中。

单独画人,林诗音怕画成后,海蟾尊能看出,她对他没有一丝爱慕之情,然后自己血溅当场。

画认真处理公务的海蟾尊就很轻松了,她欣赏认真工作的男人,认为此时的男人特别有魅力,女人都会喜欢,画里能留下她对海蟾尊能力的欣赏与对异性容貌的赞美。

自己再做做戏,凭借先前的铺垫,问题不大。

从早上画到下午,林诗音才结束,看着画上的男人露出羞涩的笑容。画上的海蟾尊比现实的海蟾尊少了咄咄逼人的气势,少了身上说不清的邪气。

画上的道子,半敛着妖异的眼眸,神色安然自在。“非凡脱俗,在你眼中的海蟾尊便是如此?”海蟾尊从背后抱住林诗音,像他又不像他,太清远的眉目是自己伪装太过完美,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