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走的酒坛转眼震飞了灵符,骂道:“呸,我没杀人,分明是那帮无耻的家伙污蔑!”
上邪笑了笑,“那你后来是不是也杀了?”
酒坛子静止了一下,“是,我说了多少遍,但她不信,骂我是没心的畜生,还把我制成兵器。后来成为伞灵,老子见一个活人就杀一个,不是说我喜欢挖人心,我就挖给他们看!!”
上邪突然不知说什么好了,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你可是真是……真是……个棒槌!”
穷奇冷哼道:“我不说谎,也从不骗人,更讨厌别人不信任我,偏偏没人信我!”
上邪百无聊赖地道了句,“谁说的?我信你啊!”
酒坛一下子安静了,良久才蔫蔫地喃喃道:“可她不信,她不信啊,她为什么不信?”
上邪叹了口,仰头看着越发光秃秃的苍生树,“不知道,也许她是为了给众人一个交代,也许她心中从未信过你,又也许她只是想要一把连天道束缚不住的神兵利器。”
谁知道呢?这世上最难揣测的便是人心,说出来的不一定是真的,藏在心里的也没准是假的,因为他们都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样。
上邪似乎想起了什么,笑着敲了敲酒坛,“对了,你念念不忘的那人是不是和我长得很像?”
穷奇不说话了,毅然开始装死。
伐檀兴致勃勃地插话道:“岂止是像,简直一模一样,她可是你南氏的先祖!”
上邪大笑了起来,将酒坛子抱进怀里,挤兑道:“怪不得,我说你怂个什么劲头,要是换做我,别说是我的先祖,就是天王老子,敢欺负我、对不起我,老子也定要他好看。”